我就是喜欢那种不把对方打出血都不能够证明自己对对方的爱。
露米,米露无差。双强。
第一次写黑塔利亚的文,有不好的地方请指出来。
“比起将你归还于深渊,我更想让你为恨活着”
二十世纪,是人类文明最巅峰的时候。
它也是人们最不愿面对的时期。
世界变成了两极化,一极是当时社会主义大国——苏维埃,伊万·布拉金斯基。
另一极是资本主义国家的代表——美利坚,阿尔弗雷德·F·琼斯。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金色头发发,眼里犹如大海般澄澈的蓝瞳俊美少年喝着可乐懒洋洋的说。身上的美式军服表明了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身份。
昏黄的挂灯吊在天花板上,光芒让人感到温暖,而在这人来人往的酒馆里,这橙黄色的灯光同时也渲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1943年11月28日。”坐在旁边的男人有着如雪般纯白无瑕的银发,绛紫色的眼瞳犹如紫水晶般明亮。他围着红色围巾,军服的心口位置有着苏///联独有的社会主义徽章也暴露了伊万·布拉金斯基的身份。
“你记得可真清楚。”阿尔弗雷德·F·琼斯笑道,“我从来不记这种日子。”
“托你的福,这日子我巴不得不忘。”伊万·布拉金斯基嗤笑道。
阿尔弗雷德一听这话,来了兴趣,向伊万那边微微倾斜了一下说:“哦?是为了什么?”
“好无时无刻恶心你。”伊万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说。
确实,两人的关系全世界谁不知道。
都巴不得对方马上饮恨西北好去对方坟墓上蹦迪。
可就是这种敌对关系,却又有着一种微妙的执念。
“他可不能死啊!”
这是两人内心深处不约而同的想法。
嗯?你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如果说友情的话,伊万会笑着说:“不,我和他不可能是朋友。”
阿尔弗雷德则是会一脸惊讶对你说:“不,我俩一起会玷污这个词。”
很明显,两人一直都是互看不顺眼。
但是要阿尔弗雷德说这辈子干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的话,他会考虑要不要把那段记忆从脑细胞里切出去:
易北河会师
谈起这件事,阿尔弗雷德会直接拒绝所有记者采访,但是伊万不同,伊万会笑着回答所有记者的采访。
因为他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唉!
那时阿尔弗雷德好不容易从路德的手下打出一条路,终于告别了一天只能睡不到两个小时而且没有汉堡和可乐的时光。
他看着两方盟军激动的拥抱,像是一起经历了生离死别的亲兄弟一样。
阿尔弗雷德可以说是触景生情,回想起那段绝望的时光,他也想找个苏/联士兵好好拥抱一下。
但是环顾了四周,似乎没有机会了。
这时,他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苏/联士兵,纯白的短发,搭配上深蓝色的军装就知道这人不好惹。
阿尔弗雷德热情的向伊万打了招呼,伊万只是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视线飘向别处。
这人是哑巴?
阿尔弗雷德也不自找没趣,准备去吃饭!
在饭桌上,阿尔弗雷德的心情还是差了。
因为他和伊万坐的一桌。
像阿尔弗雷德这种巴不得无时无刻都可以说话的人来说,和伊万这个哑巴坐在一起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这时,伊万主动出声打破了沉默。
“你能喝酒吗?”伊万的声音带有磁性,特别耐听。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说:“怎么可能不会?比亚瑟那家伙可好多了。”
下一秒伊万拿出好几瓶伏特加看着阿尔弗雷德说:“那伏特加呢?”
阿尔弗雷德听亚瑟说过,伏特加这种酒的浓度特别高,不是从小就喝的人根本招架不住。
伊万其实也只是想找个话题聊聊,不是真的想喝酒,毕竟喝酒容易误事。
“不能喝就不喝,我也没期待你酒量能有多好。”
谁知阿尔弗雷德拿过一瓶伏特加就拧开盖子喝了起来。
这操作属实给伊万吓到了一下,瞳孔微微扩大了一点但一瞬间又恢复。
看着瓶子里的液体逐渐减少,阿尔弗雷德在伊万懵逼的表情中一口喝完了整整一瓶。
阿尔弗雷德把瓶子从嘴上移开,往身后扔去。身子转向伊万,说:“谁说不能喝的,你小瞧谁呢?”
从伊万的视角看,阿尔弗雷德的衣领敞开着的,嘴角甚至还有因为喝的太急而从酒瓶漏出来的酒水,顺着脸颊流露在白皙的脖子上以及锁骨上。
伊万见他喝了整整一瓶也能好好说话就说:“那好,为了胜利,助助兴吧。”
两个人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后阿尔弗雷德实在喝不了了就摆摆手表示不行了。
伊万却还像是在喝水一样自如。
“你们苏/联人厉害,比不过行了吧。”阿尔弗雷德边说边站起来想要走。
伊万看他这都快站不稳的样子实在是害怕他一个没注意就掉进坑里了。于是站起来跟在他后面一起出去了。
后来店员在清点酒瓶时吓了一跳。
44瓶酒伏特加。
回到现在。
“你那时好像没喝几瓶就醉了吧?”伊万喝着伏特加漫不经心道。
“啊对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行了吧,我哪能和你比啊是吧。”阿尔弗雷德不想再回想以前那样,说完就起身要离开。伊万问老板付钱了没有,老板说阿尔弗雷德付了,但是伊万一听数字就觉得不对劲:他没喝这么多伏特加。
一个想法闪过伊万的脑海里,帽子都没戴就冲出去找阿尔弗雷德。
外面下着雪。
伊万找到阿尔弗雷德的时候,他连外套都没穿。
伊万走到他面前时阿尔弗雷德才微微抬头。
“钱我已经付了,你现在来找我是想干什么?”阿尔弗雷德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
伊万把他拉进一个电话亭里。
阿尔弗雷德果然醉了,眼神迷离的看着伊万。
伊万看他那冻的发紫的脸色,把外套脱下套在阿尔弗雷德身上。阿尔弗雷德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伊万就摁着他。
阿尔弗雷德点燃了烟叼在嘴里,看着伊万意有所指的说:“你不怕熏着?”
伊万没说话。
结果下一秒,阿尔弗雷德猛吸了一口,靠近伊万的脸将烟吐在了他脸上。
烟雾缭绕着,两人的视线都有点朦胧感。
阿尔弗雷德见伊万没有动作,低估了一句:“没劲”后打开电话亭的门就要走。
伊万却猛的拽住他把他摁在墙上直接贴上对方的嘴唇。
这一举动让阿尔弗雷德的酒都醒了。
伊万的这一吻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不但粗暴而且还是带有着侵略意思,还会时不时咬阿尔弗雷德的嘴唇,舌尖不放过口腔的任何角落玩,完全像是一头猛兽在宣誓主权。
不知过了多久,阿尔弗雷德实在是快要窒息了伊万才松口。
“f**k,我要去漱口洗胃!你恶心到我都要反胃快要吐了!”阿尔弗雷德捂住嘴大喊。
“你自找的。”伊万说道,“滚回去吧,衣服和上次一样不要还我。”说完离开了电话亭。
留下阿尔弗雷德琢磨:上次?哪次?
良久他才想起来:也是易北河那次。
他喝醉了酒离开营地,伊万在后面跟着他。
他靠在一片湖边的一颗树上抽着烟。
伊万走过来想把他拉回去,他却笑了笑,扯过伊万的衣领让伊万微微低下身子然后一口烟吐在对方脸上。
伊万那时一脸震惊的说:“你是不是有病?”
阿尔弗雷德慢悠悠道:“没有,只是单纯想看你别的表情。”
伊万觉得他在无理取闹,骂了他一句转身要走。
结果阿尔弗雷德拽过他一口亲了上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
忘记了。
甚至直到1991年的那个圣诞节,他也没记得。